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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孤兒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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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裏靜悄悄的。

西德多夫人一手掐著脖子,一手捂著嘴巴,眼睛瞪得就像要從眼眶裏蹦出來。西德多先生喘著粗氣,右手食指顫顫抖抖地舉著直指莉娜,半天才吼出一聲:“滾回你的房間去!”聲音能震翻屋頂。

接下來的兩天都靜悄悄的。除了再沒有一天三餐的供應之後,也和平時沒有區別。在餓了一天一夜之後,第二天上午,西德多夫人偷偷塞給她兩片面包。

莉娜狼吞虎咽的塞下肚子,望向西德多夫人的眼神也變得感激涕零起來——餓了兩天的肚子,給奶就是娘。

西德多夫人動了動唇,“跟我下樓。”

莉娜毫無異議,懷抱著隱約的不安,跟著西德多夫人下樓了。

客廳裏不只有西德多先生。

另一位胖得幾乎看不見脖子的女人,看著很眼熟。略略一想,就讓莉娜興奮不已——這個女人,不就是,孤兒院的瑪莎夫人嗎!

瑪莎夫人比當年更胖了,比橫截面的話即使是達利也不是對手。

西德多先生看也不看她,對瑪莎夫人說道:“將她帶走吧,我已經不想再看見這個家夥了了。”

“好吧。”像是已經盡力去勸說而不得其果了,瑪莎夫人扭過頭看向還在還樓梯口的莉娜,沖上來一只手揪住她的頭發,“你真是太給我丟臉了!我從沒有!從沒有!從沒有遇見過像你這樣愚蠢又令人作嘔的女孩!你究竟是做了什麽才能讓這麽善良的西德多家將你逐出家門啊!天啊!果然,當初就不應該讓那個來路不明的女人在我們這將你生下來!”

莉娜痛哼一聲,眼淚都要流出來了。

要忍耐。

那女人還在罵罵咧咧地說著什麽。莉娜已經完全聽不下去了。已經不只是生理性的眼淚了,就連這些年來累積下來的痛苦和憤怒也一起流了出來。

她到底,到底,到底是犯什麽錯才會受到這樣的待遇!

要忍耐!

但是…..但是……

“你還在這裏做什麽!”原來一直在廚房裏的西德多夫人走了出來,“還不快去收拾你的行李。”她一只手抓住莉娜壓在頭上的手,“給我去收拾你的東西,你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都給我帶走,我們不會留下這種汙穢的東西。”

莉娜呆呆的站在原地,低著頭。眼淚不停地流出來,打濕了一小塊木地板。西德多夫人在她背後推了一把,略帶尖刻的聲音說:“還不快去!”

莉娜噔噔噔跑上樓,撞開門,跌坐在地上。心裏明明想著應該去收拾東西,做好準備到孤兒院打一場硬仗。但是眼淚無法止住,心裏的想法也無法用圍欄困住。

為什麽?明明世界上有那麽多人,為什麽只有她要受這些罪。不要說什麽很輕松的話,她已經離開爸爸媽媽三年了,以後大概也不會再見了。從嬌生慣養的的獨生女,父母手心裏的珍寶,到被人欺負,被像傭人一樣使喚。

揪頭發,皮鞭抽,煙頭燙,不給飯吃……如果一開始就生活在這樣的環境中,她當然不覺得不好。如果她真的是從孤兒院出來的,說不定還會感激涕零。但這樣的生活和她以前相差實在太遠了。她無法接受,卻不得不去忍受。

所以她想著逃跑。

本來計劃著上大學以後,前途還算明朗之後才離開的。但是霍格沃茲的信給了她一個機會。從此,她有了退路。

霍格沃茲不要學費,不要雜費,不要任何的費用,貧困生還有助學金,學得好還有獎學金。寒假可以呆在學校裏,暑假的兩個月,即使回到孤兒院也並不難熬。而且她想好了,在霍格沃茲有許多有趣的魔藥、植物什麽的,如果在麻瓜界賣一定能小賺一筆,而且,如果是小攤販地賣的話,估計不會有事。離開霍格沃茲時,她才17歲。不管是進入魔法界工作還是在麻瓜界繼續求學都很合適。

她無法去奢求更光明的未來了。

明明未來都計劃好了,為什麽她還在難過呢?

莉娜想不明白。不管怎麽樣,她已經別無選擇,只能離開了。

抽抽搭搭地站起來,莉娜開始收拾東西。

雖然腦子還被眼淚攪合不清,但是該收拾的東西倒早就列好清單了。

衣服帶幾件簡樸的就行,小飾品什麽的是和孤兒院裏的女孩打好關系的好工具,現金只帶了一些零錢——藏進貼身的小小錢包裏。想了想,估計進到孤兒院還有一番盤剝,莉娜拿了幾件比較顯眼的在外面放著。

拉開抽屜,將紙筆書本一一翻開,在最下層找到了一個被翻得破破爛爛的本子——這是這幾年來莉娜整理出來的HP劇情,她都用鉛筆以拼音寫在這上面了。拿起本子的時候帶起了一個項鏈——是那個不銹鋼的掛墜。想了想,莉娜還是將它掛在脖子上,畢竟是原主的東西。

莉娜拿著絕不能讓人看見的本子,一頁頁地翻看,再次確定自己沒有忘記什麽細節,才將它都撕成小碎片都丟進馬桶裏沖走。

再三確定了沒有任何碎片留下來,莉娜才將剛剛收好的東西裝進一個小的行李箱,提著下樓。

西德多先生和西德多夫人不知道去了哪裏。——大概再也不想見到她了。莉娜想。

瑪莎夫人在門廳裏等著,見她下來,徑直開門走了出去。莉娜跟上。

一路無話,車子整整開了三個小時才停下。

還不到地方。莉娜還記得那個古怪的孤兒院。還沒到。她想做什麽?莉娜不禁心慌意亂,害怕起來。

瑪莎夫人轉臉望向她,露出猙獰的神色。“把你的行李箱拿出來!”

幸好只是要行李箱。莉娜舒了口氣。

海倫雖然叫海倫,卻不是什麽美女。雖然她一面鏡子,每天都把自己打理得幹幹凈凈,但是也不是孤兒院裏最漂亮的姑娘。

孤兒院裏最好看的女孩,是住在三樓叫愛麗絲的女孩子。她有一頭金黃的長發,蔚藍的眼眸。是孤兒院裏的男孩們追逐的對象,當然她也很高傲。海倫並不喜歡她。因為愛麗絲曾和她搶過鏡子,她們惡狠狠地打了一架,海倫扯掉了愛麗絲一大片頭發連帶著還有頭皮,保住了自己的鏡子,自己也傷得挺重。可惜她還沒得意多久,愛麗絲就從一個男孩手裏拿到了一面比她的更大的,完整的鏡子。

雖然現在已經長大了,可從小時候積攢下來的小仇小怨已經變成深仇大恨。

說這麽多,只是為了介紹一下孤兒院新來的——或者說回來的這位女孩——莉娜西德多。

這就是當年給她鏡子的女孩,並且她有一頭比愛麗絲更長更順滑更漂亮的金發——可以想見在西德多家被保養得很好;她的眼睛也是藍色的,比愛麗絲的眼睛更大更有神采,大而亮的眼睛眨巴眨巴看著你的時候,十分惹人心疼。被瑪莎夫人帶回來的第一天,大家就議論紛紛,第二天餐桌上禮貌的言語優雅的舉止,使她成為了大家都不說但都認為的超越了愛麗絲的第一美女。

光憑著這兩點就足夠海倫喜歡她了。

這麽個人,就算她什麽也沒做,愛麗絲也是要修理修理她的。海倫讓同屋的一個姑娘搬出去和莉娜換床鋪,這算是向其他人宣布——這姑娘是我罩著的了。

奈何莉娜好像並不太明白孤兒院裏的明爭暗鬥,雖然把一些幹凈漂亮的衣服首飾分給屋子裏的人,但是平時也只是做著被分配的工作,不常和別人說話,也不出屋子。

莉娜當然不會亂說亂走,孤兒院是個什麽地方,第一天來就被抓到廁所訓誡一番真是令人印象深刻。莉娜不是主動找事的個性,她其實有些軟——不然不會被西德多家使喚那麽久都沒報警——屬於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個性。加上個性謹慎,擔心那個叫愛麗絲的女孩還有幫手,她真想用她那學了三個月的跆拳道試試。

之後莉娜知道愛麗絲有大半個孤兒院的追求者當打手時真是慶幸不已。

更何況,她根本沒有必要出手。

麥格教授一定會向鄧布利多說明她的情況,要是再次去她家沒找到人的話,莉娜不懷疑鄧布利多找上門來的能力。

不管是作為一個未成年巫師還是一個麻瓜小孩,莫名其妙失蹤了的事,她相信鄧布利多不會不管的。即使有很多人說他是白魔王,但是,莉娜也相信他是個好人。

只要是個稍有良心的人,都不會對一個孩子的失蹤坐視不理。莉娜相信她很快就會離開這個地方了。

果不其然,沒多久鄧布利多就來了。但他不是一個人來的,身邊跟著一位身形高大,黑發黑眼黑袍子,臉色蠟黃,目光空洞的男人。

這一天正是8月6日。晴。

他們幻影移形到孤兒院門前時,莉娜正抱著一盆高達她半身的衣服正要晾。臉盆幾乎是被砸到地下的巨大聲響不僅蓋過了幻影移形時的聲音,也成功吸引了一黑一白兩人的註意力。

而莉娜也看到了這兩個突然冒出來的大人——

阿不思鄧布利多,霍格沃茲校長。

西弗勒斯斯內普,霍格沃茲魔藥學教授。

比起鄧布利多,斯內普更先吸引了她的註意力。

作者有話要說: 我有種不好的預感,存稿只剩一章了。

另外,嗯......臨近期末了,嗯.......大家懂得的,學生黨的悲哀

第一次見面

這位迷倒萬千女性的混血王子並不是“傳說”中的:大理石般的面龐,蒼白的臉色和深刻的鼻翼。與其完全相反,這一位和羅大嬸筆下的斯內普教授十分相像。一頭油膩的黑發、鷹鉤鼻、皮膚蠟黃,一看就是常年處於亞健康狀態的工作狂。不僅外貌並不讓人喜歡,他的神態,他的眼睛,甚至不知道是他的什麽,總之就是那種讓人心裏發毛發寒的感覺,令人很不開心。讓人一見就生不出喜歡之意來。他長得就是那種童話故事裏的壞蛋的樣子還是不會偽裝的那種。

冷漠、空洞。

這兩個詞用在他身上真是再貼切不過了。

他很高,和鄧布利多差不多高。鄧布利多站在那是個慈祥的老人,他站在那,卻像一座不可翻越的山。莉娜甚至不想站到他的陰影裏。要不是還有原著的深情形象撐著,莉娜一見面就會把他丟進“重點提防”的名單裏。

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鄧布利多和他的形象處於相反的兩個極端,就連衣服也是黑白兩色。鄧布利多像是個慈祥的聖誕老爺爺。

“你好,小朋友。”鄧布利多彎下腰,遞給她一顆五顏六色的糖果,笑瞇瞇地說:“你知道莉娜西德多在哪嗎?”

莉娜看著手心裏的那顆糖果,挑挑眉,“我就是莉娜西德多。有什麽事嗎?老——爺——爺。”

“那太好了。我是霍格沃茲的校長阿不思鄧布利多,這位是霍格沃茲的魔藥學教授斯內普教授。上次麥格教授到你家去的時候,你已經同意到我們學校上學,但你的父母並不同意,是嗎?”

“是的。”

“在那之後我們又派了老師到你們家去,沒想到你們家已經人去樓空了。當我們在伯明翰找到西德多夫婦時,他們拒絕承認有個孩子。非常抱歉,我們花了些時間才找到你。”

莉娜搖搖頭,“沒關系,我能想象得到他們的反應。那麽你們,現在是……”

“現在不管是麻瓜法律還是巫師法律來說,你都已經不是西德多家的孩子了,我們再來問你一次,你願意到霍格沃茲上課嗎?”

“我……恐怕沒有錢能支付學費了。”咬著下唇,莉娜難過地說。要裝就要裝得像,以後七年都要在這個白胡子校長手下蹲著,莉娜盡力給他留下一個好印象。

“沒關系,霍格沃茲不收學費,並且會向你們這類的孩子們提供一定的補貼。”鄧布利多說,“並且我們在學校裏提供一些你們能做的工作,如果你願意的話,可以給老師們幫忙。”

“如果是這樣的話,我非常願意!”莉娜眼睛一亮,她還以為只能拿著估計會很微薄的補貼過得很慘呢,沒想到霍格沃茲這麽人性化,還提供勤工儉學。“但是,我想我應該先經過瑪莎夫人的同意。”

“哦,沒關系,瑪莎夫人那我會說服她的。”鄧布利多朝她眨眨眼,笑容裏透著一股子狡猾。“來吧,孩子,帶我去找瑪莎夫人吧——喔,還有這個。”鄧布利多揮揮魔杖,洗好的衣服床單一個接著一個從木盆裏跳出來,自己乖乖展開晾到繩子上,夾子也排著隊夾好衣服,空了的木盆消失在空中——“它已經回到它該呆的地方了,那麽,我們現在去找瑪莎夫人吧。”

莉娜看得目瞪口呆。她從沒有這麽近距離、慢動作地見過施展魔法的樣子。哈利被剪掉的頭發長出來是在晚上她看不見;當哈利被追打跳上學校房頂時也是一瞬間的事,更像是幻影移行。而她自己,從來沒有發生過什麽魔法事件。

她瞪大眼睛,微微張口,好半響才眨眨眼睛回過神來,給鄧布利多和斯內普帶路的時候都是同手同腳。

莉娜帶著他們穿過大廳、餐廳和廚房,走到最裏邊的一間屋子,敲敲門。

“進來。”一個懶洋洋的聲音說道。

莉娜推門而入,“早上好,瑪莎夫人。”

“是你啊——”瑪莎夫人透過一雙小眼睛瞟了她一眼,目光就轉到了她身後的鄧布利多和斯內普身上。“——怎麽,你找到了新的收養人嗎?”

“不,不是的。這兩位是霍格沃茲學校來的,這位是鄧布利多校長,這位是斯內普教授。他們來和您談談我去上學的事。”

瑪莎夫人站到一半的身體坐回椅子裏,木頭的高背椅發出一陣哀嚎。“我可沒錢送你去上學。”

“不不不,我們霍格沃茲不用交學費。”鄧布利多已經自己坐到了瑪莎對面的椅子上,斯內普坐了另一個椅子,莉娜悄悄站到一邊,默默聽著。

她看見瑪莎夫人聽見“不用交學費”眼睛一亮,再聽見鄧布利多說“霍格沃茲是住宿制還免受住宿費夥食費,聖誕節能留校只用暑假回來兩個月”時,瑪莎夫人胖乎乎的身子努力向前傾,力圖使自己看起來更加和藹可親,“哦,那真是太好了。我相信霍格沃茲一定是一間十分優異且歷史悠久的學校,莉娜能去那裏上學真是太好了。自從她被西德多家趕回來以後,我就一直在為她的未來擔心。現在有了您,和老師——”瑪莎夫人轉向斯內普,成功地被他黑如鍋底的臉色噎了一下。肉呼呼、根本看不見的脖子立刻調動起來把臉轉回面向鄧布利多——“的教導,一定會成為一個有用之才的。”

“我也相信莉娜是個好孩子,她以後的前途不可限量。”鄧布利多笑容滿面,就好像他面前不是一團可怕的肉球,而是一朵盛開的菊花。

“當然,當然。”瑪莎夫人點了點頭,“我們孤兒院裏還有許多優秀又聽話的孩子,不知道鄧布利多校長願不願意見見他們,您一定不會失望的。”

莉娜不可思議地望向她。斯內普響亮地噴了一個鼻息,意思不言而喻。

鄧布利多揮揮手,“霍格沃茲招收的學生是早就確定了的。”

“哦,哦,哦,好的,好的。”莉娜敏銳地意識到,鄧布利多給了她施了什麽法,空氣中有什麽東西一閃而過快到她無法分辨。瑪莎夫人的表情一下變得十分呆板,說話動作也遲鈍了。

鄧布利多隨手拿起桌面上的一張報紙,放在瑪莎夫人面前,“既然你答應了,就請填一下這張表格。”

“好,好的。”瑪莎夫人緩慢的拿出鋼筆打開筆蓋,莉娜眼睜睜地看著她在昨天報紙的右下角簽了自己的名字,然後鄭重其事的還給鄧布利多。

“多謝您了,瑪莎夫人。”鄧布利多揮揮手,瑪莎夫人跌坐回椅子,頭一歪,閉上了眼。

“瑪莎夫人!”莉娜尖叫。

“沒事沒事,我只是讓她忘了這件事而已,不會對她有害的。”鄧布利多說,從口袋裏掏出一個布袋,“這是你這學年的補貼費。”

莉娜接過,感覺到手裏輕飄飄的,“謝謝您,鄧布利多校長。”

“叫我教授就好啦。”指了指斯內普,“我今天不能陪你去對角巷采買上學用品了,就讓斯內普教授當你的引導教授吧。”

莉娜點點頭。

“那就再見了,小莉娜。學校見。”

“再見,鄧布利多教授。”

才一秒鐘都不到,鄧布利多消失不見了,就像他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

莉娜看向斯內普。

“……”斯內普朝莉娜伸出手。

這是做什麽?莉娜當然不敢貿然把手放到尊貴的混血王子手上,也不相信王子殿下會對她一見鐘情,屈尊降貴,給手給她牽。莉娜表示無法理解,你手上又沒有東西!

斯內普忽地一下把手放下,“難道西德多小姐寧願走著去也不願用更省力的巫師的辦法?恐怕你上學之前還應該學一學巫師的自覺。”

你都說是“自覺”了還怎麽用學的。這話莉娜當然不敢說出話來,她低聲很小心地說:“抱歉,教授,請原諒我第一次遇見成年的巫師。”千萬別惹教授生氣啊!

“牽著我。”斯內普說,再一次伸出手來

莉娜受寵若驚,輕輕搭了上去。

“不抓緊幻影移行時身體掉在了什麽地方我可不管。”

嚇得莉娜緊緊抓住教授的手掌。

不知道各位有沒有把過小的手鐲從手腕退出來的經驗。那種感覺,真是恨不得把手剁下來。當這種感覺蔓延到全身呢?

莉娜脫離幻影移行時覺得自己重新活了一遍,那種火辣辣的痛楚還若隱若現。顧不得放下心,第一要務是檢查自己有沒有缺胳膊少腿,身上的零部件是不是完整——幸好沒事。

接著,她開始觀察這個地方,是個無人註意的小巷。跟著斯內普從小巷出來,旁邊就是大名鼎鼎的破釜酒吧。如果不是教授用低沈的聲音提醒她記住這個地方,她還真不知道這就到了。

破釜酒吧又破又黑,斯內普大步跨過去,一步也沒有停留,也不和人打招呼。其實別人躲他比較多一點。莉娜匆匆掃了一眼,沒看出除了黑暗破舊以外的不同來,就跟著教授來到了那面墻。

“記住,是往上數三塊再往橫裏數兩塊——”斯內普用魔杖輕輕點了點,“這是對角巷。”

隨著石磚翻轉騰移,一個真正的巫師世界,在莉娜面前緩緩展開。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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